亞里斯多德說:人天生是一種政治動物,跟蜜蜂、螞蟻相較,更是一種政治動物。您是否贊同「人天生是一種政治動物」?為什麼蜜蜂和螞蟻也是政治動物?人比這兩種昆蟲更是政治動物的關鍵何在?
一、您是否贊同「人天生是一種政治動物」?
關鍵字:群居、史前、 動機
1. 人是不是天生就為一種政治動物是個極複雜的問題,首先我們需要先定義「天生」和「政治」的意思為何。「政治」我想在這裡我們就用亞里斯多德的觀點來解釋,它是近似「群居」的意思。而「天生」我認為指的不是每個人一出生時的狀態,而是人類物種誕生時的情況,也就是說,我們應該設法去追溯人類誕生時究竟是否為政治的動物,而不是指現在的人出生時的狀態,原因為現代人一出生在一個家庭之中,就注定為群居的動物了,但我們卻不能說人天生就是一種政治動物,那是受到物種演化和社會變遷之影響所造成而改變到至今的。若要探討人天生是否為政治的動物,我認為從史前人類剛出現時的行為來切入會更恰當。
2. 那麼史前的人類是否天生群居呢?人類由猩猩演化而來,我們要討論的關鍵在於人是天生的基因驅使他去群居,還是有動機而群居?剛從猩猩演化而成的人類,就像現在的豺狼虎豹一樣,只需要追捕獵物、填飽肚子即可,而在最一開始時,我認為人類是可以獨自完成這些工作的,也就是靠自己一個人就能維生。後來,也許是因為發現一群人分工合作捕捉獵物的效率更高,或是人類對食物需求的增加,人類開始團結,又為了方便繁衍後代與抵禦外敵,開始有了群居的行為出現,意思就是,人類是有動機而群居的,甚至可以這樣說,人類是「被迫」群居的。
3. 我把「天生」定義的很狹隘,也許有人會這樣反駁,人類本身會去群居就可以算是一種「天生」的概念。我大抵可以接受這種說法,如此一來可以這樣分類,大部分動物都有繁衍後代與抵禦外敵的需求,也因此都會有動機群居,那麼有動機群居而群居的動物便是群居動物,有動機群居而不群居的動物便是非群居動物,例如貓熊能夠生存到現今,必然也有繁殖和抵禦外敵的行為,但是除此之外,他們並不互相合作和依賴,所以貓熊不為群居的動物。
4. 只是用「天生」這個詞我會認為不夠精確,但的確人類也只有剛出現時有過非群居的生活,所以,到不如說人「注定」是一種政治動物會更合適。
二、為什麼蜜蜂和螞蟻也是政治動物?
如很多同學所說,蜜蜂和螞蟻是一種分工細膩和高度服從的動物,依亞里斯多德對「政治」的定義,蜜蜂和螞蟻當然為政治動物。雖然我沒有學過昆蟲學或是動物學,但從一般人類的角度來思考,都不會認為其中會有任何一支蜜蜂和螞蟻會不服從體制和遊戲規則,我想這是基因驅使的行為表現。
三、人比這兩種昆蟲更是政治動物的關鍵何在?
關鍵字:群居、思考、語言
1. 亞里斯多德認為人比這兩種昆蟲更是政治動物的關鍵在於語言和思考能力。語言我會覺得這只是一種溝通的工具,其他生物也不乏擁有溝通的方法,只是和我們不相同罷了。真正的關鍵在於人有思考能力,但我並不認為思考能力會讓人類比蜜蜂和螞蟻更「政治」。
2. 亞里斯多德說人類有能夠高度溝通的語言來表達善與惡、是非與對錯……等諸如此類的感覺,這和其他動物有著巨大的差異,我們可以進行教育、制定法律、產生道德標準來凝聚人類生活在一起,因此我們得以建立家庭與城邦,成為一個共生共存體。
3. 但是事實並非如此,正因為人類會思考、會計算、會自利,人類才較其他動物顯得「叛逆」,這也是為什麼現今社會存在種種的不公不義,這些都是不利於「群居」的因素,我們的確不像蜜蜂和螞蟻一樣過的如此秩序和條理。也因為我們有思考能力,我們也被賦予選擇的權利,基因無法完全強制我們去過「群居」或是「政治」的生活,就算在今日,我們依然可以選擇過遺世獨立的生活,只是不見得活得下去,因為社會變遷過於快速到讓我們已無法逃脫群體生活,但這畢竟是後天的枷鎖。
4. 我們若以「群居」的解釋來看,思考和語言怎麼會使人類更「政治」呢?我們的意見和想法太多了,但我們需要一定程度的群體生活,只因文明讓我們需要衣服和尊嚴。但是我們天生保有抵抗權威和舊有體制的力量,因為人類聰明,所以更貪婪、更乖張、更桀傲不馴,這才是我們跟其他動物不同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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