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9月29日 星期日

答克里托問答(00114238)


1.    為人的意義和價值與身為公民的目的是一致的、衝突的或隨機的?惡人能否作為好公民?好人一定是好公民?

關鍵字: 是非對錯、共識、定義

  針對這題所要提問的問題要回答以前我們首先必須界定為人的意義和價值和身為公民的目的究竟為何,在本質上為人的意義與價值的目的每個人都有不同的看法,但若以我而言我認為為人的意義與價值在於活得精采,並能夠判斷事情的是非,遇到好的事情必須加以學習及追隨,而遇到不好的事情則要遠離他並加以改之,也就是孔子所說的「見賢思齊,見不賢而內自省」,如果身為人不瞭解做人做事的道理,不能判斷事情的對與錯,那與禽獸又有何異?也就是說,為人的意義與價值在於能夠做到人所該做的事,判斷其所作的行為究竟是對或錯。

  然而身為一個好公民的目的就不見的有如此的道德情操,身為公民主要服從許多義務,在這些義務中尤其以忠於國家更為重要,了解國家的政策、作為、以及宗旨更是身為公民所要了解的的第一要務,然而在這多元的城邦國家中,每個公民都有其不同的價值觀,也就是說要滿足每位公民的需求,符合每位公民的價值觀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故身為公民的目的除了要能在城邦國家中生活以外,且要與許多公民進行互動,建立彼此共同的價值觀,這套價值觀至少大家都可以接受,也都甘心於遵守,以讓大家奉為準則,彼此可以和諧相處,至於對與錯可就沒那麼在乎了。

  綜合上述,我認為為人的意義與價值與身為公民的目的是隨機的,在每個人都有不同的價值觀上,沒有真正的對與錯,我們只能各自往自己所想要的或所認為是正確的方向前進。

  至於第二個問題我想我必須先界定甚麼是好人甚麼是惡人,在我看來好人分為兩種,第一種是真正的好人,就是符合國家的要求,奉公守法的好公民,這種人我可挑剔的當然可以成為一位好公民,第二種好人則在於表面上沒做壞事,但心裡卻有點不大享遵守這套程序,這種人在定義他是其實並不能說他是個惡人,畢竟他還是在程序下運作,儘管他有千百個不願意,這樣的人我們也可以說它是一位好公民嗎,這很難界定,若身為好公民的條件在於符合國家法律準則讓他當然就是位好公民,但若對好公民的定義下的非常嚴格,那它當然就不是位好公民了。同理,惡人我也將其分為兩種,第一種為表現上不遵守國家法律,實際上也不服從國家宗旨的人,這種人毫無疑問一定不能成為好公民,第二種則為雖然表面上不遵守國家法律,但實際上它卻認同這國家的,這種人也就跟上述好公民的定義一樣,將好公民定義的嚴不嚴格就可以得知第二種惡人可否成為一位好公民了。

  回到問題在於惡人一定不是好公民嗎?好人一定是好公民嗎,我想不一定,主要要看其是否真的有確實遵守國家法律,服從國家宗旨,甚至是認同這個國家而言,除了這因素以外,對於好公民的定義是否嚴謹,也會影響到惡人或好人是否一定為好公民的指標。

2.     您若是身處本篇情境的蘇格拉底,服從或不服從法律是您的選擇嗎?哪一項身份會較有力地牽引著您的決定?為什麼?

關鍵字:哲學家惡法亦法真理

  在申辯詞篇中蘇格拉底是以哲學家的身分在法庭申辯那些對他所謂腐蝕青年心靈的指控而在克里托篇中蘇格拉底卻又以身為雅典公民的身分來說明他不應該逃跑如果逃跑他將破壞了與雅典城邦的協約這樣一來即時他成功脫逃了實際上他也無容身之處因為他將被鄙視背負了背叛國家的標籤

  然這兩者身分對於蘇格拉底並不是同等重要的如果我是蘇格拉底我會試圖拋開我是雅典公民的身分,身為雅典公民理論上應該要服從國家命令、認同國家的宗旨,更要遵從國家的法律,這是身為一個雅典公民必須盡到的義務,但問題來了,如果今天這套法律已經影響到你的生活、對你不公不義,甚至已經無理到可以取掉你的性命,那這套法律還值得我們去遵守嗎?這其實就牽涉到法律常談到的惡法亦法或惡法非法的問題,惡法亦法強調的是法律的完整性,必須遵從,然惡法非法則強調正義的重要性,若我是蘇格拉底,我會以哲學家的身分去判斷這套法律的是非,他是否有符合邏輯、是否達到人民所想的要求、甚至是否是不好法律,哲學家常常去追求真理,而這種真理往往又帶有些是非善惡的性質。

  既然蘇格拉底他想要繼續從事哲學的研究及探討,他怎能不先對這套法律進行是非的判斷,更不該以身為雅典公民為由而選擇了服從這套惡法,在我看來,他所提到的兩個不該逃離的原因,都頗為勉強,

1.        城邦給予個人的生命、教育,比父母都更加珍貴:但重點在於這種生命及教育是對的嗎,在特套惡法中,這種教育可能只是教導你必須服從城邦法律,但並沒有教你去判斷這套法律是否為真理

2.       城邦的個人契約是自由的,如果不滿,可以離開:但問題在於每個人能被身在那裏是無法決定的,要離開也不能只因為你對這國家不滿就可以離開,要離開一個城邦國家還必須考量到許多因素,例如經濟、人種、甚至是文化,若你到了一個與你語言不通或文化不融的城邦國家,那是否還可以擁有同等的生活呢,也就是說個人其實是受到許多限制的而並非說完全自由。

綜合上述,如果我是蘇格拉底,我會以哲學家的身分去探討雅典城邦法律的對與錯,如果是對的當然必須服從之,但若是不對的或不合理的,我若服從,我就不配作為一位哲學家,因為我連法律的是非善惡都分不清楚,如何能成為一位好的哲學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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