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9月29日 星期日

Crito提問(99115259)

1.如果同胞皆錯,本篇的蘇格拉底何不選擇逃走,至他鄉傳播哲學,何苦留戀故鄉,受死雖可明其志,但也斷送探究神諭和哲學的機會與責任?
蘇格拉底雖是一個按神諭行事的哲學家,但同時也樂於身為雅典公民,他對克里托表示:判決是不公正的,那麼違反法律而逃跑就是正確的嗎?本篇強調了「惡法亦法」的概念,所謂惡法也應該被尊重並且執行,就算其中有不法、不善、或惡的部分,也應該經由合法的管道去修正之,而不是直接選擇拒絕履行。雖然蘇格拉底認為雅典的同胞們下了錯誤的決定(即判他死刑),但是雅典以及城邦的法律本身是沒有錯的,這個死刑的判定也是公民中多數的決定,因此必須予以遵守。
2.如果〈申辯篇〉的蘇格拉底是哲學家,能否稱〈克里托〉的蘇格拉底變成了雅典公民?
不能說是由哲學家「變成」了雅典公民,這兩種腳色一直都存在於蘇格拉底的身上,在申辯篇中蘇格拉底也同時是哲學家與雅典公民,作為哲學家,他有許多想法及思辯,而他也遵循合法的程序,為自己申辯著。而在考慮「要逃亡或者受死」這一問題的時刻,腳色間激烈的衝突而產生了腳色間主導性的消長,對雅典公民這一身分的堅持已經超越了繼續留在人間探究哲學的欲求。
3.您若是身處本篇情境的蘇格拉底,服從或不服從法律是您的選擇嗎?哪一項身份會較有力地牽引著您的決定?為什麼?
如果我是本篇中的蘇格拉底,我也會選擇服從法律。在篇中有提到:如果公開宣布了的法律,可以由私人加以取消或摧毀,那麼你能想像一個城邦會繼續存在而不被顛覆嗎?這也就是惡法亦法的概念,在此我們看到的蘇格拉底完全是一個雅典公民的展現。但是我們不能認為哲學家身分與雅典公民是相對的,我們也不能斷定要延續哲學家身分必定就要在人世間想盡辦法活下來。若選擇逃跑,蘇格拉底可能可以在其他的城邦繼續探究哲學、神諭及真理,但勢必會失去雅典公民的身分;但是選擇接受死亡的判決,便完整的保留了這兩個身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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